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德清实践：以“德”治县，清风徐来

 

　　“你去过德清吗？第一印象是什么？”我们街头拦访。

　　“去玩过，离杭州很近，上了杭宁高速，20分钟就到德清了。”

 

　　“莫干山曾被《纽约时报》评选为‘全球最值得去的45个旅行目的地之一’，山清水秀民宿多，莫干山上的裸心谷很美，也很贵……”

 

　　“新市古镇距今已有数千年历史，最出名的是新市酱羊肉、酥鸭大面和茶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德清是孟郊的故乡，中国人都会吟诵《游子吟》。”

 

　　“‘人有德行，如水至清’，德清由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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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人千答，你们的回答都对！

 

　　记者向老朋友、浙江德清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梁建红打电话叙旧，她说：“好久不见，周末和家人来莫干山、下渚湖洗洗肺吧。我也经常来杭州网红小吃店打个卡，看看朋友。”当我们提起著名报告文学作家何建明最近在朋友圈发布了他为德清创作的《德，清清地流》的消息，她说是呀，通过这本书，德清的名气更响了！春节一过，部里就接到很多来取经的预约函，一天要接待好几拨客人。

 

　　打电话向何建明祝贺。他认真地说：“如果说4年前我写安吉的那本《那山，那水》，基调是美丽中国从安吉开始，现在这本新书，展现的是社会形态和现代文明社会的治理模本，是县域治理高水平高质量发展的缩影。我们准备春天在北京开新书研讨会。你把读后感告诉我。”电话这端记者能感受到建明主席的那份认真。

 

　　从街头拦访到北京过来的大作家，为什么都对德清青睐有加？

 

　　早春时节，记者驶上杭宁高速，去向德清讨要秘诀。

 

　　全域创建：人人都讲“德”

 

　　画外音：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加强思想道德建设。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要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 

 

　　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近年来，德清在做实做响“停不下来的改革”和“县域国际化”两张城市名片的同时，虚功实做，不断赋予“道德建设”在新时代的内涵与建设标准，通过“老百姓设奖奖老百姓”等一系列创新举措，汇聚强大的道德力量、凝聚深厚的道德滋养，形成了“帮助别人，快乐自己”的“德清现象”。

 

　　德清是个只有65万人口的小县。民国以后莫干山的名气比德清大，因为20世纪初上海做生意的洋人和洋买办喜欢来此避暑度假，更是掀起了建别墅的热潮，成了世界建筑博物馆。杭州人常以它作为自家的后花园，许多杭州市民热衷来德清置业养老。

 

　　但德清并不甘心只当杭州的后花园，它早已将目光瞄向海内外。近年已经陆续举办了首届联合国世界地理信息大会、全球未来出行大会、国际区块链大会、皮艇球亚洲杯等一系列国际性赛会，在推动经济做大做强的同时，也培养了德清人开放包容、自尊自信的新姿态，无形中提升了文明素养道德水准的参照标杆，普通话比方言更通行。

 

　　德清结合崇德向善的地域特色，以“德文化”为引领由来已久，通过民间设奖、政府引导，呈现出一个典型带动一群先进的滚雪球效应，为县域基层治理、长治久安夯实了基础。

 

　　德清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文明办主任余小堂在县府行政大楼把我们一行接上。他从公安系统转岗过来不久，虽然文明办的工作每天忙得团团转，但每天都很高兴，因为接触到的人和事都是正能量。

 

　　这不，牛年大年初一又刚出了一个人物典型，德清公安局洛舍派出所所长李小荣，傍晚开车去父母家拜年，途中经过河边时，听到群众求救呼声，凭借多年从警经验，赶紧停车，来不及多想就跳入冰冷的河中，救起落水妇女。“人民日报、中国警察网、省市媒体都来采访，忙得高兴啊。”余部长乐呵呵地献宝。

 

　　余部长向我们竭力推荐公民道德馆，我们采访首站就直奔位于地信小镇的道德馆。

 

　　2009年，德清建成全国首个集中展示本土道德典型和县域精神文明建设成果的“公民道德教育馆”，被确定为全国人文社科普及基地和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并两次走进北京，被文化部、高校等专家学者以专题论坛解剖解读，得到新华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央媒的肯定与宣传，为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提供了“德清方案”。

 

　　上善若水，静水流深。20年来，德清县兴起“老百姓设奖奖老百姓”的道德热潮，道德文章人人参与、共同书写。

 

　　微信朋友圈里，德清的消息几乎天天都有小惊喜，什么连接杭州的地铁10号线准备动工，乾龙灯会串起1300岁的古镇，小城百姓安居乐业，不仅文化气息浓厚，也充满着人间烟火气，条条战线都在高质量高水平地推进。按照李小荣接受我们采访时的说法，“我看现在德清可以夜不闭户了”……

 

　　我们参观的公民道德教育馆，是2019年9月搬迁过来的新址，展示面积近1000平方米。新馆以“一面红旗开启道德之行”，以“一根红绸贯穿道德之行”。主要分为走廊区、旧馆回顾区、主展厅、成果介绍区、展播直播区、互动区、道德堂、共享工作区、尾厅等，全面介绍了德清公民思想道德建设的特色做法及取得的初步成效。

 

　　德清公民道德教育馆还设有“我与道德模范合个影”、笑脸墙、微心愿认领、观众宣誓等互动内容，可以通过直播区大屏幕举行入队、入团、入党等仪式，进行道德宣誓等活动，也可以在“道德堂”上班队课、团课、党课等。

 

　　典型培育形成了金字塔。“塔尖”为4位全国道德模范、一批省、市级先进典型；“塔身”为76个“民间奖项”设奖人及受奖人；而“塔基”则是人数超过14万的志愿者和数量众多的“德清好人”“文明五心”好公民等身边典型。统计表明，中央文明办主办的7届道德模范评选，其中4届有德清的道德模范。其中，1名道德模范正式入选，3人入选道德模范提名奖，还有5人成为浙江省道德模范。

 

　　陪同我们采访李小荣时，余小堂也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难道这些情况他不是都了然于胸吗？“刚才你们在采访李小荣时，他提到在救人的刹那，在河埠头没有看到救生设施，这一点我要记下来，去河道周边看看，补上这个缺。”

 

　　画外音：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我们既要学习雷锋的精神，也要学习雷锋的做法，把崇高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质追求转化为具体行动，体现在平凡的工作生活中，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把雷锋精神代代传承下去。 

 

　　世界上什么最美丽？每个人的认知都是不同的。记者认为最美的是笑容。在德清采访碰到的每一个人，让我深深着迷于他们脸上的笑容。他们不一定是有钱人，但一定是最会笑的人。滋润这块土地的与其说是山水之好，不如说是一个又一个、一代又一代有德有爱的老百姓，是他们唤醒了我们心底沉睡的美。

 

　　“德清嫂”是谁？以前我们从新闻里知道，有一台越剧大戏《德清嫂》，它两次走进国家大剧院汇报演出，还循环在德清城乡上演，如今，“德清嫂”已经成为所有热心公益的德清志愿者的代名词，他们不分性别、年龄、国籍、行业，有大爱、讲奉献、敢担责，成为标志“德清精神”的群体。

 

 

　　德，是清清地流，公益，却是风风火火地干。记者刚到新市古镇的一幢普通居民楼，还没走上二楼，热情招呼的大嗓门已经传来。新市“好姆妈”爱心团的朱秋娥、杨红新、“好伯伯”宋仿根在工作室乐呵呵地招呼我们坐下。人人穿着红马夹，和我们合影比爱心，这股脚不沾地、中气十足的热情，让人一下子暖了起来。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哪里有需要，我们就去哪里。”今天拿着自费购买的营养品去慰问困难家庭，明天去残疾儿童家送冬衣，后天煮了热乎乎的馄饨去养老院讨孤寡老人欢心……这些平均年龄60岁左右的“好姆妈”们身上有一股跳广场舞的热情劲，像上了发条，停都停不下来。疫情期间，“好姆妈”爱心团连续40多天自掏腰包为在卡口执勤的一线人员送饭，每天换着花样定菜单，风雨无阻。“好姆妈”发起人朱秋娥长得浓眉大眼，笑得像一朵红茶花，俨然是位冲在一线的指挥官。她的朋友圈里每天都在传播正能量：“广场舞、搓麻将我都没时间，天天就在新市街头转，忙起来就把自家小店关了做公益。”

 

　　“好伯伯”宋仿根站在两位讲话滔滔不绝的“好姆妈”中间，显得有些突兀，娘子军里为什么会出现男性？

 

　　“哎哟，你问到点子上了，刚开始做公益的时候，真的有点害羞嘞……”宋仿根是“好姆妈”爱心团里的第一位男队员，3年前，“好姆妈”的细心和奉献感染了他，他主动加入进来，穿起红色马甲走街串巷做公益。起初，宋仿根也会遭遇不理解，但他相信，付出都是有价值的。捡垃圾、疏导交通、慰问老人……“好姆妈”的付出，周边居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他的影响下，不少男性志愿者主动报名加入，如今“好姆妈”团队的90余名队员中，已有20多位男队员，“好伯伯”的数量几乎占据了四分之一。“做公益是不分性别的，帮助别人，快乐自己，我们很幸运，也很幸福。”他说。

 

　　我们在德清采访，听到最多的就是8个字：帮助别人，快乐自己。“民间设奖”第一人马福建更是如此。24年前，他拿出做小生意攒下的1万元在村里设立了“孝顺父母奖”，开启了百姓设奖奖励百姓的新风，20多年来“孝顺父母奖”共奖励了98对夫妻。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为了更好地帮助老人，马福建将自家楼房改建成养老院，起名“莫干山老年乐园”，小小的院子里目前收养着80多位老人，其中不乏高龄、残疾的弱势群体。

 

　　“你有多少钱支持你做公益？”一次，央视记者问道。做公益不是有钱人的专利，老年乐园的房子是自家的三层小楼改造的，曾经做过水产生意的他，把卖鱼赚来的钱全部贴补进养老院，哪还剩什么钱。即便这样，马福建还是凭着“一张床，一个碗”，在家人的支持下，收养了一批又一批贫困老人，先后赡养了1500余人，现在儿女们都在一起干。

 

　　“老龄化的问题就摆在眼前，养老问题非常紧迫呀……”60岁的老马最关心的是我们国家的养老政策。在德清县政府的支持下，全新的莫干山老年乐园已经完成图纸规划，2年后建成。在稍显陈旧的老院子，老马摊开新养老院的施工效果图，向我们描述他脑海中老百姓养得起的智慧养老：要有专业的医养结合设施，要有一条龙服务，还要有帮扶弱势群体的公益园区……他认为，未来5-10年内，仍然会以传统的721模式养老，即70%的老人在家庭养老，20%在社区养老，10%在养老院养老。“我所做的，就是服务最后这10%的群体，护理人员招工比较困难，无奈我只能动员老婆孩子一起干了。专业的老年护理人才和养老院管理人才，是最最紧缺的。”今年，老马想要给总理写一封信，呼吁重视培养老年护理人才，完善保障体系，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吸引年轻人加盟。

 

　　“记者同志，你帮我想想办法，这封信怎么写？”记者走出老远，老马还一路追出来，琢磨着如何写好信才能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

 

　　24年来，德清已有76个“民间奖项”，累计发放奖金超过200万元，奖励百姓10000多名，形成了“百姓设、百姓选、百姓评、百姓学”的浓厚氛围。

 

　　同样一刻不停的，还有青禾公益“急诊陪护365”项目。2007年项目成立以来，坚持365天不间断在医院开展志愿服务，承担检查指引、病人关怀、推担架车等工作，为病患提供了极大的帮助。2019年，项目在急诊陪护基础上增设门诊服务。目前团队共有500余人日夜轮流服务，2020年累计服务9870小时。医生们说：“没有你们，医院就像缺了条胳膊一样，手忙脚乱。”疫情一年来，这支队伍更是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像“好姆妈”、马福建这样的老百姓，在德清还有许多许多，形成涓涓细流。一个常住人口65万的县城却有着14万的注册志愿者，占总人口数的21%，各类志愿服务组织300余个，这在全国也是少见的。疫情期间，德清发动全县2万余名志愿者深入卡点、村（社区）等参与联防联控，家园志愿服务总队累计志愿服务时长25万小时；民间志愿服务团队累计服务时长超10万小时。

 

 

　　多年来，德清坚持“全民参与、惠及全民”的理念，通过多年的培育引导，涌现了广覆盖、多层次、具特色的“最美人物”群体。2015年，省皮肤病防治研究所德清上柏住院部被授予“时代楷模”荣誉称号。2019年，潘美儿荣获“全国敬业奉献模范”。

 

　　一个个热心人物，就像城市的一面镜子。他们用志愿服务温暖一座城，德，清清地流，汇聚成道德的大江大河，诠释着德之磅礴。

 

　　有德小子：从娃娃抓起

 

　　画外音：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少年阶段是人生的“拔节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

 

　　少年强则国强。学生们步入人生的新阶段，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给他们心灵埋下真善美的种子，引导学生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榜样的作用不可替代。从熊孩子到有德小子，德清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13年，对个体能产生怎样的影响？113880个小时，对一个群体，意味着什么？在德清，一所学校数十年如一日，做着同样一件事情，产生的意义，甚至大于义务教育赋予学生的价值。

 

　　在德清高级中学，做好事做善事已经成为师生的习惯，收发室敞开的失物招领箱每日存留着温度，见证一双双小手将捡到的物品投进来；随手捡拾地上纸屑，成了孩子们的一种习惯……若要将这一切溯源，还得从雷锋班说起。

 

　　时间回到13年前，吴伟校长对雷锋班的“起源”记忆犹新，脱口而出一名叫吴立宏的老师，“她是‘雷锋班’的创立者之一。”

 

　　2008年，吴立宏调到德清高级中学任班主任，在这之前，德育是她一直从事的方向，于是她鼓励师生们一起做好事，成立了雷锋班。

 

　　同一年，汶川大地震发生。1986公里，是德清和汶川之间的物理距离，但没能阻隔同学们想要帮助受灾同龄人的爱心。那一年，雷锋班与四川青川楼子乡小学结对，直至如今，这份情愫仍在绵延。

 

　　“亲爱的丁晨燕姐姐，我是四川省青川县楼子乡五年级学生毛邻，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我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收到你们的礼物，我很高兴、激动……”一张泛黄的信纸上，稚嫩的笔迹间流露出少年真挚的感情，这是楼子乡的毛邻给第一届雷锋班班长丁晨燕的信。纸短情长，信里信外的他们早已长大成人，“通过雷锋班的沉淀，让我成长很快，这也成了我学生时代最难忘的回忆。”丁晨燕如今已是湖州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德清分中心的一名公积金业务员，谈起曾经呆过的这个集体，仍然念念不忘。

 

　　自那以后，雷锋班便与楼子乡的学生们通过电话、短信、QQ等方式保持联系。

 

　　翻开雷锋班的活动记载：结对贫困学生、“横跨中国、情暖玉树”学习用具募捐活动、暑期小候鸟服务驿站爱心支教活动、“爱心月月捐”活动……日复日，年复年，满满当当，从未间断。

 

　　如今，雷锋班已从原来的单一班级演变为广大“德高”师生做好事的代名词，润泽着一代代从这里走出去的少年身上的底色。

 

　　雷锋班只是德清青少年道德建设的一个缩影，这股春风飘荡在各个学校中，风过之处，皆有花蕊绽放。

 

　　德清的傍晚，常能看到小小的人儿，举着牌牌，在向路人讲着什么。这是中小学生利用周末或晚上，进入各小区入户宣传文明城市创建、垃圾分类常识、文明安全出行等理念。

 

　　据介绍，已有3000余名文明“小卫士”走入40多个小区，将各种文明资料送进3万余户家庭，极大提高了社区居民对创建文明城市的知晓率、支持率、参与率。

 

　　“阳光、感恩、悦纳、博雅”这是春晖小学的校训，校名也从《游子吟》一诗中得来。施晖老师向我们介绍，学校积极倡导“实践式德育”，建立艺体类课程塑造阳光学子；建立德育课程引导孩子懂得感恩，悦纳自我与他人；建立基础与科学课程塑造博雅之人。开展“八礼”教育，强化文明言行。利用晨会和少先队活动课，每两周会组织训练一项礼仪，每一学期精细训练一常规，如本学期的路队之礼（视频），规范了学生行走之礼，提升班级路队整体面貌。

 

　　大大的脑袋，小身板着红色古服，一个“德”字绣于腰间，儿童安全、电信诈骗、家庭教育……摇头晃脑的它配着孩童的声音，卡通形象“有德小子”在抖音上俘获了许多人的喜爱。

 

　　“有德小子”，四个字念起来朗朗上口，这是德清的一张新名片。

 

　　从2018年5月开始，全县在近5万名中小学生中挖掘推荐，评选出108名品学兼优、勤劳朴实、热心公益的“有德小子”，线上线下同步推广，使“有德小子”成为文明德清的网红品牌。“有德小子”的卡通人物形象，也被广泛应用于大型活动宣传、全国文明城市创建宣传、城市节点小品宣传等各项社会宣传中。

 

 

 

“德小青”志愿者为幼儿园小朋友讲解如何正确垃圾分类

 

　　除此之外，德清还形成了“开学第一课、毕业加一课”道德教育、民俗文化、实践教育等品牌，涌现了全国“最美中学生”黄河、俞佩吟，全国“最美孝心少年”徐煜岑，为共青团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献词的优秀少年沈悦铭等一大批标兵少年。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跟儿子说起有位同学家里条件不太好，他主动问能不能用自己的压岁钱去帮助对方。”吴伟校长聊起近日儿子吴可凡从自己的压岁钱里拿出200元，和高二(11)班、高二(9)班为代表的雷锋班一起帮助德清县清溪小学的小张同学。

 

　　在家中，吴伟扮演的是爸爸的角色，但无论学校还是家庭，德清有无数个吴爸爸正在践行着同一个共识，育德的氛围逐渐转换成为这座县城得以树文明、促发展的源动力。

 

 

 

　　编后记

 

　　以“德”治县，清风徐来。

 

　　绿水青山转化为金山银山之后，我们更需要这种公民道德在民间如空气一般的滋润。它是清流，正在浙江全域流淌开来，辐射长三角，流经全国各支流。

 

　　我们笔拙，不能写出厚重大作，但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会有学者再次聚集在莫干山上，探讨“德清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