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十几岁,正读中学,木讷内向不善言辞,心里所思所想全用文字表达了,故也有了作文的缘起。 印象里,那时的《新乡晚报》是一张4开版小报,报社办公的地方在现在的新星大剧院门前,一座呈“L”型的招待...
那时候,十几岁,正读中学,木讷内向不善言辞,心里所思所想全用文字表达了,故也有了作文的缘起。
印象里,那时的《新乡晚报》是一张4开版小报,报社办公的地方在现在的新星大剧院门前,一座呈“L”型的招待所里,很少去,怯。
记得第一次进去时心跳得厉害,感觉那地方神圣得很,那里的老师们笔头都十分了得。后来报社迁至饮马口东,也就是现在的新乡日报社。
当时的饮马口已经是市郊了,到处是坑坑洼洼,积的水多了就成了塘,经常有垂钓的。报社的办公楼“孤单”地立着,周围都是没膝的草。有时写了稚嫩的诗歌、散文,还不敢一个人去送,就让小弟陪着去。第一次去报社时,围着办公楼转了好久才匆匆将写在方格稿纸上的稿子塞进了编辑老师的办公室……
1988年8月的一个上午,自己的一首小诗发在了当时的《新乡晚报》副刊上,一时兴奋得难以言表,傻乎乎地揣着那份报纸在街上乱溜达,看见谁都想笑,恨不得让全新乡市认识我的人都看到。
后来,我成了一名文学青年。与我同时期的文友李辉、周士君、闫文正、赵文辉、郑胜玲等一起,开始以《新乡晚报》为“根据地”,向全国各地的报刊投稿,很多文友从文字的发表中得到了满足和快乐。其中,以“诗兄”冯杰成绩最为突出,周士君“效益”最好,惹得我们一干文友羡慕得不行。记得李辉还在家里的墙上贴了张中国地图,但凡是被以文字“攻下”的报刊所在地,都被他标注了小红旗,他的愿望是让红旗“飘”满地图的每一个角落……我至今仍珍藏着收到的最后一张报社稿费通知单。
30年间,报社在不断地发展变化着。曾经鼓励指导过我的老师们,有的退休了,有的成了报社的领导。他们的关爱与支持是我过河的一叶扁舟,是我登高的一把扶梯。我的那些文友们也各自寻到了他们在现实中的生活。我在心里对他们的欣赏与敬重,一点儿不亚于青春年少时。如今,我也从一名当初投稿的文学少年,成长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并在这个岗位上学到了更多的知识、认识了更多朋友,收获很多。作为报社的一员,每天用文字来为群众服务,为社会服务。
如果说,通过这些年的实践和努力,我还有过一点点成绩的话,也是与当初的《新乡晚报》、现在的《新乡日报》和《平原晚报》社各位老师的关心、鼓励分不开的。谢谢他们。未来的路还很长,成长的道路上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以一颗赤子之心感受着来自周边的爱与关怀。如果说每个人的命运与祖国连在一起的话,那么,我的生活和未来也与报社的发展连在一起。我已经把青春奉献给了喜爱的工作,只愿报社的明天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