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起誓天下归心——牧野之战史话（六） (1)

    平原起土丘共祭天

    平坦的原野上，一座圆坛高高耸起。

    中国古代讲究天圆地方，对天盟誓就要用圆坛。一般是三层，代表天地人三才。

    姬发带着各国国君和各路诸侯站在坛下。先要祭天，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告诉上天，他才能为你作证，才能去惩罚那些违约者。

    姬发盟主发表讲话，讲话的内容先是历数商王帝辛的种种暴行劣迹，就像《泰誓》、《牧誓》中所列举的什么宠信女人、严刑峻法等等，接着就说奉天之命，大肆讨伐；还要强调为了同一个目标，我们大家走到一起来；提出希望，各位国君和侯爷同心合力，以安天下。还有威胁性教诲，人在做，天在看，若有违反，上天降灾。接下来是盟誓，就像今天的宣誓一样，大家跟着姬发念：“同心合力，共诛暴纣，如有违背，天人不佑。”

    再一项仪式是刑白马以盟。就是牵来一匹白马，当众杀掉，取白马之血，用手指或者用鹅毛蘸血涂在嘴唇上，以示恪守盟约，决不反悔。誓毕，就是喝酒，喝的是同心酒，有可能还是血酒。

    姬发当上了盟主，姜尚还是大将军，只不过周军之外又加上诸侯联军，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估计姬发会依照当年金台拜将的故事，再授一次黄钺白麾。然后姬发带领诸侯跪拜，齐声道：“听大将军令。”三军跪拜：“听大将军令。”